都是敢怒而不敢言,今日贼酋被捉拿归案,沈尚书拨乱反正,功在社稷,可谓举天同庆,我等为之欢欣鼓舞还来不及,岂会……心虚?身为儒臣,本身就跟阉党势不两立……”
这种话显然没人相信,在场许多人都清楚张子麟跟刘瑾或多或少有染。
沈溪调查过,知道成化二十年考取进士的张子麟,执法公正,政绩卓著,官声一向不错,故此没有跟他一般计较,当下板着脸道:“来人,请诸位同僚回府歇息,三司暂由本官接管……都察院左都御史洪钟留下。”
“沈尚书,你……”
刘璟发现情况有些不妙。
之前沈溪摆出一副既往不咎的模样,现在突然翻脸,好像有了皇帝圣旨撑腰后准备乘胜追击,一查到底,当下心惊胆战,脸上满是畏惧之色。
“怎么,刘尚书认为有不妥之处?”
沈溪打量刘璟,目光若出鞘的宝剑般锋利,“刘尚书乃官宦世家出身,世代忠良,不要因一时贪念而耽误名声……各位都有忠君体国之心,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几人中曹元最是坦然,因为天下人都知道他是怎么升迁上来的。
本来他就被朱厚照打发去南京六部“养老”,这会儿阉党被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