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鐩和刘机的能力,毋庸置疑,但好像现任礼部尚书白钺并非阉党中人吧?”
说着,朱厚照看了看沈溪所献阉党名录,又打量谢迁一眼,似有征询之意。
谢迁明白,现在朝中谁是阉党,谁不是,其实界定模糊,就连谢迁自己平时对刘瑾也是虚以委蛇,真要扣他顶帽子也说得过去。白钺是成化二十年殿试榜眼,谢迁正好是那一年会试同考官,算得上是白钺的座师。如今白钺担任礼部尚书,负责大明礼仪教化,为人师表,就算是阉党谢迁也会尽力帮忙开脱,给朝廷留个脸面。
谢迁道:“白尚书确未归附阉党,曾数次上疏建言,裁撤阉党官员……”
“那就让白尚书继续当礼部尚书好了。”朱厚照琢磨了一下,道,“兵部由沈卿家当家,工部毕亨跟阉党关系比较近,是吧?”
“对!”
沈溪回答非常直接。
朱厚照摆摆手:“那就让李鐩回来当工部尚书……李鐩做事还算稳妥,朕对他印象不错。”
沈溪心想,可不是么,但凡不跟你唱反调你都觉得不错,那些忠直之臣就不受待见了,反正都是以你的好恶来决定谁升官谁撤职。
谢迁不想让沈溪继续举荐各部尚书人选,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