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溪摇摇头:“有些事我不瞒你,昨晚张永张公公也曾到我跟前,提过司礼监掌印之位空缺,且自认劳苦功高。”
张苑一蹦老高:“他什么身份,咱家又是什么身份?且不说咱家乃东宫常侍,你我才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咱家当上司礼监掌印,对你的帮助岂是姓张的老匹夫能及?你是缺心眼儿,还是不会算账……”
一急起来,张苑又开始骂人了。
不过随即他便冷静下来,道:“七郎,你现在虽执掌兵部,但日子未必有刘瑾擅权时好过……谢于乔绝非省油的灯,他是你官场引路人,按常理你不能跟他作对,能压住他的人,非得有一些手段不可,你不觉得咱家执掌司礼监,对你最有利吗?”
沈溪问道:“怎么,张公公想让本官跟文官集团为敌?”
“没让你跟谁为敌,但至少你该分得清亲疏远近……”张苑到最后,语气变得软弱起来,显然对沈溪的反复无常无可奈何。
沈溪道:“张公公若无别的事情,就请回吧,这件事我会好好思量,要是陛下提及,我倾向于推荐你。”
“不是倾向,而是必须支持咱家,咱家可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若是咱家当上司礼监掌印,那时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