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北,宣示刘瑾的罪行,相信这几日陆续就有消息传回……以之前论调,即便附庸阉党但未作恶者,皆不用革去官职,换防使用便可。”
“行,一切都听沈先生的!”
自从沈溪说了利用工商税敛财,又答应帮忙聚敛阉党成员的财富入内库,朱厚照心情大佳,什么事都听沈溪的,最后他站起来:“沈先生,时候不早,您还在病中,先去休息吧,朕要回去了。”
“希望沈先生能早日痊愈,朕还要和您并肩作战,把草原彻底平定,先生可不能打退堂鼓啊!”
……
……
朱厚照心满意足地离开沈府,先前的不快已一扫而空,甚至没记起被沈亦儿用石头打的事情,君臣间根本就没提这茬。
沈溪未出门送朱厚照,他毕竟是伤病号,只是让马九代表他出门送客。
朱厚照离开沈宅后,沈溪也回到后院,这会儿周氏还没走,谢韵儿正在旁边一个劲儿地劝说。
“母亲为何未离开?”
沈溪没精打采地走上前,问了一句。
“走了吗,那个……谁走了吗?”周氏看到沈溪眼前一亮,一下子蹿到近前问道。
沈溪没有回答,他对于周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