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就此告辞……”
说完戴义便转身离开,谢迁没再问什么,亲自送戴义上了马车。
这会儿天色已暗了下来,何鉴道:“于乔,现在焦阁老等人已平安回府,你总该放心了吧?我这边也要回家与家人团聚了。”
谢迁看着何鉴,突然发现自己在朝势单力薄,跟他相熟的人很多,但真正能为他谋划的人少之又少,以至于现在有什么事还得询问何鉴,但何鉴在朝中的地位,连沈溪都不如,更别说是那些资历深厚的老臣了。
谢迁拱手:“我叫人送送你……”
何鉴一摆手:“不必,不必。我之前已叫家里人驾马车过来接,走几步路正好碰上。于乔,你也赶紧回去休息,这两天你忙坏了,看之厚都已累病!”
何鉴不提沈溪还好,提到沈溪,谢迁脸色又是一沉。何鉴一愣,随即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地摇摇头,不再多言,往远处去了。
谢迁在原地看了何鉴许久,这才收拾心情坐车回自家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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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迁刚到家,未等他站定,家仆匆忙来见,禀告道:“老爷,刚才刑部张侍郎来过,说陛下已把阉党案交给兵部沈尚书处置,让您将之前带回来审阅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