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否入朝?这事还是问他本人为好,不过料想他是会入朝觐见,这种时候……哼,他会拱手将权柄交出来?”
因为跟沈溪的矛盾已呈公开化,谢迁在人前也不再避讳。
何鉴道:“于乔还是去问清楚为好,被列入阉党名录的官员,虽然大部分只是留滞京师府宅,仅限制出入,但如今也是人心惶惶……谁不想这案子早点有个了断?陛下把此案交给之厚处置,很多人都看到了希望。”
“看到什么希望?向沈之厚行贿免罪吗?”谢迁又用严厉的口吻喝问。
何鉴垂下头,不再说什么。
随即谢迁看向杨一清,问道:“应宁过来见老夫,有事吗?”
何鉴年岁大,谢迁总归要礼重些,杨一清相对年轻多了,谢迁将其当作晚辈看待,而且杨一清在斗阉党上也算居功至伟,且他跟沈溪在西北安化王平叛上有着直接的利益冲突,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谢迁看杨一清也就顺眼多了。
而且现在谢迁打定主意要尽力拉拢六部除兵部外的其他衙门,以便将沈溪孤立,让沈溪有劲儿也使不上。
杨一清行礼:“今日陛下派人到户部传旨,说是朝廷要在京畿之地进行工商税试点改革,京师周边商户税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