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通禀……”
“老夫来见沈之厚,不需要通禀!”谢迁道。
兵部知客有些诧异,回道:“沈尚书如今病休于自家府宅,要不谢阁老前去沈府探望?沈尚书真不在衙门里。”
谢迁笃定沈溪是装病,判断沈溪肯定待在兵部衙门等候上朝,于是不跟那知客废话,径直往里走。
等来到公事房,才知道沈溪真的不在,两位侍郎王敞和陆完也不见人影,接待他的是刚被任命为宣大总制如今仍旧在兵部值守的王守仁。
“谢阁老,您……”
王守仁见到谢迁有些莫名其妙。
“沈之厚呢?”谢迁怒气冲冲喝问。
王守仁道:“沈尚书病休,几日未曾到过衙门,谢阁老要找沈尚书当往沈府……”
沈溪果真不在兵部,而且也没有前来上班的意思。
兵部准备参加朝会的人是王敞和陆完,军事学堂那边没人够格,谢迁意识到自己的预测可能出现了错误。
谢迁并未在兵部衙门久留,离开后怒气差不多消了,开始思考自己是否有必要去沈府见沈溪。
“老夫一世英名,之前让刘瑾祸国殃民也就罢了,难道还要坐视自己一手提拔出来的小辈祸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