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知道,作为两榜进士,胡琏对于官场上的东西不能免俗,有些未必是真心话,听听也就罢了。
沈溪没有强求胡琏回答,道:“既然要帮谢阁老到陛下跟前说及吏部人事安排,那就干脆把阉党案一并奏禀,这两天我可能会忙碌些,至于兵部那边的公文,还得劳烦重器兄你来处理。”
“是。”
胡琏不敢与沈溪平辈相交,一直用下属的态度对待。
沈溪一摆手,示意胡琏落座。
胡琏看看窗外,摇头道:“时候不早,在下得回去了,有事的话明日再来拜访。”
“这么着急便要走?”
沈溪跟着看向窗外,点了点头,“也是,不想光阴如箭,转眼已是黄昏时分,这样吧,这两日你不必过来,除非是兵部那边有紧急军务……基本上后天我便可以将阉党案审验完毕,届时就可以回兵部了……养病好些日子,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胡琏心想:“莫非是谢中堂让何尚书传话请求帮忙,让沈尚书看到了和解的希望,不需要再称病避开朝中事务?”
胡琏行礼后,跟沈溪稍微寒暄便离开沈家门。
待胡琏走后,沈溪反倒不着急去整理阉党案的卷宗了,其实从一开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