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失言……小弟先在这里赔罪了!”他每句话都强调姐弟关系,以便唤醒张太后的亲情,免得降罪于他。
张太后余怒未消,但也知道眼前二人是血脉至亲,当下板着脸回道:“你二人所说的事情,哀家知道了,现在刘瑾垮台,朝中肯定会有新势力崛起……之后哀家会跟皇上提一下,也会跟朝中大臣打招呼……你们尽管放心,只要大明社稷稳固,咱张家门楣就不会动摇。”
张延龄道:“姐姐莫要太乐观,如今皇上不是没有子嗣么?等皇上子嗣成群,姐姐再说这话也不迟。”
张鹤龄听张延龄说话很不中听,赶紧接过话茬:“太后娘娘请尽管放心,我兄弟二人知道如何做,至少如今没人敢对张家说三道四,但时间久了可就未必了……当初刘瑾对我张家屡有打压之举,但他到底是太监,是皇室家仆,不敢对张家如何,但若有外臣上位……”
他没有把话说完全,但大概意思是,刘瑾当初不敢做的事情,文臣上位可就未必了,沈之厚才是当前最危险的敌人。
张太后点了点头:“哀家明白了,朝中人不敢对我张氏一门如何,时候不早,没别的事情,你们且回吧!”
“姐姐,不说家事了?”
张延龄不想走,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