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工商税改革,你听说了吧?”
胡琏皱眉:“听户部的人说过,朝中大臣也都在探讨此事,但……这些跟下官有何关系?”
沈溪道:“是这样的,我跟陛下举荐了你,让你来具体负责工商税征收这一摊子……按照陛下的意思,收取的工商税不会归户部,而是重新成立一个衙门,这衙门没有衙所,但有库房,可以由六部及寺司官员兼任,等同钦差……你明白了吧?”
胡琏想了想,还是摇头。
沈溪笑道:“说明白点儿,就是让你来领这衙门,专司负责工商税改革和征缴的事情。”
胡琏吓了一大跳,赶紧出言推辞:“沈尚书,您一定要请陛下收回成命,下官哪里懂户部的差事?下官对于营商的门道两眼一抹黑,更勿谈什么工商税改革了……此事乃是沈尚书力主,为何您不亲自执领?”
沈溪摇头:“我始终要负责兵部事务,现在病好得差不多了,该回来做一点实事……现在一切尚未有定论,陛下的意思是说,明日开午朝议事,届时本官会出席,将把此事公之于众。”
胡琏还是很抗拒:“实在抱歉,沈尚书,下官完全不能胜任。”
“无所谓胜任不胜任,有问题尽管来找我便可,我让你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