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实施起来都很困难,因为朝廷难以做到对地方进行全方位监督,就算各州府我行我素继续压制商贾,朝廷也无可奈何。
而朝廷收取了工商税,就不能对地方盘剥商人不管不问,一旦完不成承诺,会造成朝廷信用受损,继而征收工商税也就沦为笑话。
沈溪道:“事在人为,这件事陛下会全力支持,到时候各行省乃至地方府县将设立收取工商税的分支机构,对地方官府起到监督作用。这个衙门将把商贾利益摆在优先位置,若有人阻挠朝廷大计,一律严加法办。”
谢迁把脸别向一边,显得无比失望:“你这小子,入朝才几天,就要搞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你也不想想,朝廷执行那么多年的规矩,肯定是经过周密考量的,兼顾了方方面面的利益。”
“说吧,你这么费力折腾目的何在?是为了给陛下筹措吃喝玩乐的钱财,还是为明年出征草原积攒军需?”
沈溪没有回答,因为谢迁所问问题实在太过尖酸刻薄。
谢迁难得有自己发问不被沈溪反驳的时候,当下乘胜追击:“陛下年轻气盛,你也血气方刚,彼此气味相投,这本是你力争上进的好机会,但你要知道,你在朝中早就被打入另类,你现在要做的是积攒资历,过个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