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来年加大向兵部调拨军资的事情……已经压了下来,暂时不会再提请了。”
“嗯!?”
谢迁瞪大昏花的老眼,不解地问道,“就这么……罢休了?”
张苑摇头:“据我所知,陛下虽然把这两件事压下来,不过依然对明年的军费用度很着紧,下旨让沈尚书全权负责筹措,明令不能从百姓手中获取……以沈尚书的意思,应该是要打商贾的主意,那跟之前增设工商税的奏议没什么两样。”
谢迁稍微思索一下,随即道:“只要不破坏朝廷规矩便可!”
张苑诧异地问道:“谢阁老就此便不予计较了?”
谢迁道:“还能如何计较?老夫就算想去面圣,也没办法,倒是张公公身为陛下近臣,应该多跟陛下劝谏才是……从商贾手中筹措军需用度,根本不现实,来年军费支出可能是以百万两银子来计量,两三百万两银子都未必能填补这巨大的窟窿……而我大明每年进项才多少?”
张苑一脸“正气”:“这正是咱家着急的地方,是以匆匆来跟谢阁老商议,想请谢阁老继续参劾兵部沈之厚,若任由其在民间征派钱粮,京师物价必会火速上升,到那时,百姓无法安居乐业不说,恐怕连生存都会困难……沈之厚简直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