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的事情,他表态说要查清楚,但谁知道最后调查结果如何?你说他针对你,为时尚早……不过,正如你说的一样,此事不得不防!”
“你看我说的对?早解决掉早完事!”张延龄道。
张鹤龄气冲冲地道:“还在这儿说风凉话,如果不是你,咱们兄弟用得着这么战战兢兢防备?沈之厚不过是听命行事,最后决定权都在咱们那皇帝外甥手上。你赶紧回去,把所有事情都了结,既然你已经杀过人,就不能留下后患,把手尾全交给地方或军中衙门,这样即便事后有人追究,也怪不到你头上!”
“知道了!”
张延龄不耐烦地站起来,向张鹤龄挥挥手便打道回府。
等回到建昌侯府,一帮爪牙都在,其中一名看起来形容猥琐的三十多岁男子走到张延龄身前,躬身道:“二老爷,按照您吩咐,那些贱民该关的关,该砍头的砍头,至于那些女子……已经用马车载着,送到您在城南的庄园,您随时可以过去享用!”
张延龄黑着脸:“把人都杀了!那些村子里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女人也包括在内!”
“啊?二老爷,这是为何?”男子很意外,好奇地看着张延龄。
张延龄道:“哪里有那么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