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拿下付知县的官帽,除掉官袍,等候本官问罪!”
沈溪到了大兴县衙,根本不与付同宽讲理,甚至在未经定罪的情况下,直接要将付同宽卸职问罪。
付同宽嚷嚷道:“沈大人,就算您位高权重,也不能如此草率便下本官的官位……本官乃堂堂六品知县……”
沈溪一拍惊堂木:“本官一向不喜欢听人啰嗦,既然认定你有罪,那就先把你官位给褫夺,如果你不满,可以上疏朝廷申诉……今日再多言,休怪本官不顾体面,直接用刑!”
沈溪的强势,并不是给付同宽下马威,也不是做给他带来的那些兵士看的,而是想让被押送上堂的这些蒙受不白之冤的百姓看到,我有能力把一个知县给打压下去,你们找我申冤一准错不了。
付同宽官帽、官帽被兵士强行除掉后,不再言语,脸上满是羞愤之色,似乎想事后找沈溪的麻烦。
沈溪对那些跪在地上的“犯人”道:“本官受朝廷委派查案,知道你们有冤屈,只管讲出来,若你们不趁今日在此申冤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沈溪没有马上表明自己钦差的身份。
他怕吓着眼前这些百姓。
这些人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