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鹤龄有所准备,所以见到朱厚照后,言语间颇有条理。
朱厚照气定神闲,之前他担心这两个舅舅会仗着手握军权行谋逆之事,现在见到两个舅舅跪到面前,旁边都是自己的亲卫,也就把悬着的心放下,不过心中的愤怒依然未消。
朱厚照喝问道:“到现在还想狡赖,是吗?是要朕把罪证一样一样呈现在你们面前,你们才会承认?”
张延龄几乎是哭诉道:“陛下,下臣真的没有草菅人命……下臣不过是做了一些仗势欺人的事情……下臣鬼迷心窍,当初刘瑾擅权时为笼络人心,特意买了一些土地送给下臣,下臣一直没收,刘瑾死后这些土地就归在下臣名下,下臣接收时跟土地原来的主人起了一些冲突……”
张鹤龄请幕僚专门为弟弟编造故事,案子的始作俑者不再是张延龄,而是刘瑾。
如此一来,张延龄抢占土地的事情,就变成刘瑾当政时的“旧案”,使得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朱厚照听得一阵头疼,直接打断张延龄的话,道:“朕不管你们强占土地的事情,朕只问你们,***女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罗织罪名残害无辜,刺伤沈尚书又是怎么回事?刑部那把火,是谁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