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或许很多事都是他擅自行事,跟两位侯爷无关。”
“无关?!”
朱厚照恼火地道,“你们说无关就无关?朕看那付同宽根本就不是自杀,而是有人把他给灭口了……县衙剩下的人呢?”
小拧子傻眼了,赶紧道:“奴婢这就去传报。”
朱厚照一摆手,道:“算了,就算把人叫来,估摸也都说自己不知情,这种事朕早就预料到了……”
“建昌侯,你可真有本事,命人刺杀沈先生后,立即跑到宫里跟太后求援,同时还安排人在刑部大牢纵火,现在更是杀人灭口……别跟我狡辩,你说,大牢里哪里来的绳子?然后你试试看,没有旁人搭手能不能把自己给勒死?说来听听,你究竟有多大本事,竟然能把刑部衙门的人指挥得如臂指使?”
“下臣并未如此做,望陛下明鉴。”张延龄听到朱厚照为他罗织的罪名,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只能不停磕头求饶。
张鹤龄硬着头皮求情:“陛下,这件事有诸多蹊跷,还是应查明真相为好。”
朱厚照一摆手:“把沈尚书之前所拟奏疏拿来,朕要对比上面的罪证,一一计较!”
随着何鉴把奏疏呈递过来,张氏兄弟开始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