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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鉴虽然想说“死罪”,但还算能保持理智,心想:“怪不得于乔不想掺和进这案子来,实在是关系重大,背后牵扯的势力太多,这案子不好了结啊!”
何鉴低着头道:“陛下,此案最好是朝议时再做定夺。”
朱厚照怒道:“朕要惩罚两个罪犯,难道还要在乎大臣们的看法?没错,建昌侯是朕的亲舅舅,朕一向知道他恣意妄为,但也没料到居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不过念在他是国戚……来人啊,将其押进刑部大牢!”
“是!”
马上有御前侍卫,把失魂落魄的张延龄给拖了出去。
朱厚照对张子麟道:“张尚书,这次你不会再让刑部出什么状况?”
张子麟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行礼道:“微臣定维护好刑部安稳……微臣这就告退返回刑部衙门坐镇。”
“还不快去!”
朱厚照怒着说了一句,目送张子麟离开,他又打量张举好一会儿,摇头道,“照理说你主动坦白,为朕解开心中疑惑,应予轻判。但你卖主求荣,不忠不义,有何颜面存于世间?一并押进刑部大牢,等候朕处置!”
随即又有侍卫进来拿人。
最后只剩下张鹤龄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