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当回事,至于刘瑾当权时作为权宜之计定下的两年平草原国策在他这里失效,所以之后但凡跟沈溪提到这件事,都会以一种蛮横的态度喝令沈溪必须停止。
沈溪跟他讲道理完全行不通,其余沟通方式也被谢迁堵上,造成的结果就是谢迁和沈溪无论是对待来年战事还是在朝中事务,近乎陌路人,双方没有任何沟通。
何鉴自然清楚谢迁的倔强,再次劝告:“于乔,可不是我说你,之厚这孩子用兵是个鬼才,之前我听说,他虽然人不在西北,但他留在宣府的诸多工坊还在日以继夜开工铸造兵器,就连京师工部所属许多熔炉到现在也没停工,你可有去看过?”
谢迁恼火地道:“我去看这些作何?”
“那就是你的不是了。”
何鉴直接批评,“之厚打仗,不是靠一股蛮劲,当年京师之战,他调兵遣将的能力有目共睹,区区数千之兵便解京师之困,何其快哉?这么多年过去,他的性格应该又有沉淀,更有机会打出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捷来。”
“若是你跟他保持足够的沟通,让他把来年这场仗以适可而止的方式结束,既能对陛下交差,又能对大明军民交待,还不会劳民伤财,误国误民,岂非皆大欢喜?”
谢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