侈,心里纳闷儿:“陛下如此平易近人,用膳也如此简单,为何跟外间传闻完全不同呢?”
王琼对于朱厚照的认知,完全来自民间风闻,并未感受过真实的朱厚照,因而无法下判断。
上齐六个菜后,朱厚照起身亲自为沈溪和王琼斟酒,沈溪道:“陛下乃一国之君,应该由臣等为您敬酒才是。”
朱厚照道:“沈先生见外了,您是朕的恩师,当年在东宫时朕承蒙您教导颇多,今日学生为先生敬酒,乃理所当然之事。”
本来沈溪不该应下,但见朱厚照很有诚意,就没有再坚持。
朱厚照为沈溪斟酒时,王琼在旁看得心惊肉跳,心想:“自古以来有皇帝给臣子倒酒的先例吗?”
等朱厚照为沈溪斟满酒后,再看着王琼道:“容朕为王卿家斟酒。”
王琼赶紧拒绝:“陛下,微臣并未教导过陛下,不敢当如此重礼。”
“当得起。”
朱厚照道,“朕自登基以来,西北变乱频繁,王卿家一直留在三边为朕打理军政事务,保一地民生安稳,如今西北出现粮荒,王卿家更是不远千里来京师奔走,你乃大明股肱之臣,朕为保江山社稷之功臣斟酒,有何不可?”
说完,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