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张若心眼儿实在,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目光好似在说,这不是还剩下这座宅子和宅子里的人?
张延龄脸色大变,整个人瘫在那儿,半晌没回过神来,等他恢复神智时,脸上带着凶神恶煞的戾气。
“老子辛辛苦苦养活府上这么多人,总算让张氏一门有了一点积蓄,没想到到头来……日防夜防,还是兄长最难防啊!”
张延龄眼睛里满是血丝,神色狰狞地嘶吼着,“早知道如此的话,有些事就不该告知兄长,他倒好,为了自己的利益把老子的产业拱手让人。”
张若苦着脸道:“大侯爷做这些都是为了二侯爷您哪……只要人没事,其他都可以慢慢拿回来!”
“闭嘴!”
张延龄骂道,“是不是他之前吩咐过你,如果本侯回来,让你盯着,不让本侯做一些他不愿看到的事情?”
张若想了想,然后“嗯”了一声,重重点头。
张延龄道:“他简直是猪油蒙了心,咱张氏一门乃皇亲国戚,当今圣上的亲舅舅,如今太后还没出意外,皇家和大臣就要针对我张氏一门……以后若是太后没了,岂不是我们兄弟二人都要被开刀问斩?”
张若道:“大侯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