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东喜,你们两个丫头退下吧。”
显然惠娘没把随安和东喜完全当成自家人,或者说,在惠娘心目中等级观念明确,就算把两个丫头看作义女,也不会看作是这院子的主人。
沈溪道:“不必了,留下来一起用膳吧,难得团聚。”
惠娘本是有些不情愿,但最后微微蹙眉,对随安和东喜道:“还是老爷疼你们,你们留下来一起用膳,要懂规矩,知道吗?”
“是,夫人。”
东喜嘴巴很甜,也很懂事,比随安好上许多,她是那种精明的女孩,拉着随安一起乖乖地坐到沈溪对面末位的位置上。
……
……
一顿饭,吃得无精打采。
倒不是说饭菜不丰盛,而是沈溪实在没多少胃口,他因多日疲劳,加上心底有事牵挂,根本没心情吃东西。
惠娘看出一些苗头,没有往沈溪碗里夹菜,李衿在饭桌上最活泼,她性格外向,不时说一些买卖上的事,天南地北都有。
到最后惠娘似乎听烦了,打断李衿的话:“食不言寝不语,衿儿你不是小孩子,怎么这么能说?那些事又不是你自己亲眼看到,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难道老爷知道的不比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