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他想到一个人,这个人正是他目前的政治盟友谢迁。
涉及自己生存空间,他顾不得计较之前与谢迁产生的嫌隙,要做的就是利用谢迁之手,把沈溪彻底打压下去。
前往谢迁位于长安街小院的路上,他依然在琢磨这个问题:“以前我一心指望臭小子帮我当上司礼监掌印,还妄想跟他里应外合,如果他愿意跟我配合的话,何至于现在跟冥顽不灵的谢于乔合作?”
“现在我算是看清楚了,这小子非但不可能帮我,还处处跟我作对,既如此我就得防备他,必要时甚至要毫不留情拉他下马来……但若我直接出面针对,彼此撕破脸不说,他肯定会拿我跟他的血缘关系作为要挟的筹码……不过他肯定也担心这种关系曝光,那现在到底是谁威胁谁?”
很快马车停到了谢迁小院之外。
张苑不等通报,下车后直接往里走,等进到院子谢迁已经主动迎了出来。
张苑心急火燎道:“谢阁老,咱家来是因为沈之厚上疏一事,他要成立什么战时指挥衙门的奏疏您已经看过了吧?”
谢迁从本心讲并不想直接面对张苑,不过张苑亲自来访,他怎么都要给对方面子,等迎张苑进内后,张苑还没落座便气呼呼地道:“沈之厚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