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间有了隔阂,难免会有宵小之徒在他面前说陛下坏话,一些人心术不正,想借沈尚书之手行那篡国之事,那时他的意志就会被人左右……想他已做到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还会甘心对陛下您忠诚?难道不会生出二心?”
朱厚照听了半晌,突然斜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张苑。
这次张苑没有避开,等两人目光撞上,朱厚照好像明白什么,恼火地道:“听你说了半天,都是在分析沈先生将来会怎么成为奸臣,但朕看来,你更像是一个奸臣,没事就在朕面前中伤朕的股肱之臣……老实交代,你有何想法?”
张苑警觉过来,朱厚照戒心很重,不但对外臣,对他这样内宦照样充满不信任。
张苑赶紧后退几步,跪下来道:“陛下,老奴只是因为这件事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不敢藏在心中,虽然这些话犯禁,但老奴一心一意都是为陛下着想,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你根本就是无的放矢,居然让朕怀疑自己的肱骨之臣……朕还要靠沈先生打赢开春后对鞑靼一仗,平定草原,封狼居胥,建立不世功业,结果仗还没打,你就挑唆朕跟沈尚书的关系,你说是不是该死?”朱厚照生气地道。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陛下您说过就算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