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需要静养。”
好像是为了表达诚意,高宁氏把她所知道关于朱厚照的病情如实告知。
顿了顿,高宁氏又再道:“张苑身上的伤,大半是他从楼梯上跌下时摔的,当时酒楼被左右屋舍带着向外倾倒,居然将打地基的木桩从地上拔了起来,整栋木楼几乎向外移动了几丈,他也由此保住了性命。”
“此外,妾身还知道一些事,沈大人背地里在做一些见不得台面的事情,张苑和钱宁因争夺西域美女龌蹉不断,以妾身所知,二人都被人戏耍,而这个借力打力之人,料想便是沈大人您吧?”
“沈大人学识渊博,能力出众,张苑和钱宁之流跟您完全无法相比,就算朝中谢阁老也不过是您手中的棋子罢了,沈大人您是做大事之人,难道您甘心陛下身边一个自己人都没有?还是说沈大人觉得拧公公可以委以重任?”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高宁氏神色间恢复精明,不再摆出可怜兮兮的姿态。
这就好像先礼后兵,让你知道咱们之间有“交情”,我还知道你许多秘密,然后再谈合作的问题。
沈溪惊讶地打量高宁氏,不由对这个女人再次高看一眼,因为很多事属于绝密,外界绝对不可能知晓,他也知道高宁氏手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