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般女子而言,此时睡得正香,不可能出来端茶递水,但看谢韵儿的精神状态,似乎不错,预示着她并不是很困乏。
沈溪起身相迎,谢韵儿面带幽怨地走了过来:“相公说好今日阖家团聚,结果家中饭菜准备好了却匆忙离开,必是朝中出了什么大事……妾身在房中打了会儿盹儿,听到相公回来,便出来看看。”
说话间,谢韵儿将茶水放下,道,“这是为相公精心准备的参茶,相公每日都为朝事操劳,妾身心中不忍,只能尽可能为相公做一点事。”
沈溪笑着让谢韵儿坐下,谢韵儿却不肯,嘟着嘴道:“相公自己坐下来说话便是。”
沈溪先坐下,让谢韵儿坐在自己腿上,如此二人更显亲昵,谢韵儿手搭在沈溪脖子上,埋怨道:
“相公回来后,为何到书房来独坐?连门都不关,现在还是正月间,天寒地冻的,难道相公不怕感染风寒?妾身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相公都没发现,难道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
沈溪苦笑:“韵儿你居然来了一段时间?唉,看来我确实有些魂不守舍……这几天连续操劳,今日朝中又发生一件大事,让我焦虑之余,有些心神不定。”
“豹房那边出事了吗?”谢韵儿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