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可调和,最好是自行化解,不然当和事佬不成,反惹人厌。
“……以中现在于翰苑中做事能力突出,之前我还跟礼部的人商议,准备将他左迁为侍读……”
朝中有人好做官,谢丕进翰林院没几年,就因为他老爹是首辅,谢丕也得到翰苑系统的上官赏识,现在何鉴已在跟谢迁说,要好好提拔重用谢丕。
谢迁却黑下脸来,“他才几岁就要当侍讲?他有那能耐吗?”
谢迁对自己人出名的刻薄,谢丕自打进了翰林院,他这个当爹的还没去看过儿子,如此也是为了避免旁人说闲话。
何鉴苦笑:“以中入朝几年了,能力尚可,为何不让他好好历练一番?陛下如今不问朝事,连太子都没诞下,宫中经筵日讲皆都荒驰,这可不是办法,应早些想对策让陛下恢复经筵日讲才是!”
谢迁道:“世光有意提拔以中,代价便是让我去向陛下纳谏?”
“没有这层意思,于乔你莫要想多了。”何鉴发现自己有些焦头烂额,以前以为只有沈溪不能说,现在他发现但凡跟谢迁有亲戚关系的人也都不能说,谢迁就好像个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着。
随即饭桌上一片安静,二人都不刻意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