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主考官程侍郎过从甚密,先皇谕旨不得再参加会试,以作惩罚。”
“哦。”
朱厚照点头,“那次鬻题案,我确实有耳闻。”
朱厚照对于鬻题案并非茫然无知。
毕竟程敏政当了很长时间的东宫讲官,那时朱厚照虽年幼,但还是有一定印象,不过长大后他对这些事情就不管不问了,自然也就不知道唐伯虎是哪根葱。
朱厚照仍旧很感兴趣:“本公子想见识一下唐伯虎的画功,不知郑兄可否拿来一观?”
“嗯!?”
郑谦刚把书画收起来,朱厚照便要讨去看,顿感为难,情不自禁用征询的目光看向沈溪。
沈溪道:“既然迟公子想看,那就展示一下,正好我也想看看如今唐伯虎的画功到了什么地步。”
其实作为当初斗画的当事人,苏通也想知道唐伯虎现在的书画造诣……这些年江南和京城唐伯虎名声在外,虽然此人在仕途上没有任何机会,但在书画界已成为一个标杆,很多人都拿他的画进行比较。
四人移步到临时拼凑出的两张桌子前,郑谦徐徐把书画摊开。
朱厚照眼睛瞪得圆圆的,想知道一个人如何以书画养家糊口……他本身不好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