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交头接耳,私下议论,没人再留意这边,他才凑过去道:“于乔,你这是难为之厚,把他推到悬崖边啊……”
“世光兄,你的意思是说,老夫给他出难题了?他回答一句放弃出兵有那么难吗?是老夫给他难题,还是他给老夫难堪?”
谢迁仍旧没意识到自己行事有多阴险,觉得自己没错。
何鉴叹道:“就算你对之厚再不满,大可私下说,你这么让他当众表态,他怎么跟陛下交待?难道你让他跟陛下说,因为被你说服,所以他放弃出兵构想?现在坚持要出兵的不是他,而是陛下!”
谢迁怒道:“分明是他从中作梗,如果不是他,陛下会随便说出兵之事?世光,都这样了,你怎么还为他辩解?”
说完,谢迁站起来,气呼呼离座而去。
……
……
谢迁没走,只是出门冷静一下。
他本抱着一种希望,沈溪或许没走远,依然在附近徘徊,只等太监前来通知朝会召开便直接到乾清宫。
等他出来后才知道,原来沈溪态度异常的坚决,周边根本看不到其身影。
“……最好现在陛下马上传话说举行朝会,这样他不出席,又没告假,我便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