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了,应宁,还有逢道兄,咱们有机会再聚,走了啊。”
何鉴不想趟谢迁和沈溪间的浑水,能躲则躲,快步离开户部后堂。
等这边人走了,张遇终于反应过来,问道:“杨尚书,人怎么都走了?几时走的?”
杨一清叹了口气,懒得搭理张遇,快步往公事房去了。
张遇冷冷一笑,起身拍打一下身上的尘土,往椅子上一坐,道:“众人皆醉我独醒,管你们斗成甚样,跟我无关……回头倒是可以跟惟中小儿好好喝杯酒,再唱上一曲。”
张遇口中的“惟中小儿”,正是他的得意爱徒,明朝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大奸臣严嵩。
……
……
皇宫,司礼监掌印房。
当天张苑没有出宫出席在户部衙门举行的预算审计会议,在他看来这是谢迁的“败笔”,他可不想参与其中,甚至准备拿这件事作为要挟的手段。
“……你谢老头再怎么愚钝,也该想到陛下不希望看到下面的大臣暗中串联,你现在组织召开什么会议,把几个部堂都叫来,难道要避开皇帝自己开小朝廷?看我回头不参劾你,让你知道糊弄我的下场……”
张苑对于朝事不怎么上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