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摇头:“没见到人,四房还在找,谁知道去哪儿了?不过有福建举子说看到他进了考场……想来也是,想六郎寒窗苦读十数载,不考进士还能做何?难道去当个教书先生?举人可都是官老爷,咱一门出两个官老爷,旁人那叫一个羡慕……”
周氏废话很多,谢韵儿没太往心里去,不过关于六郎沈运的事情她大概也明白了,那就是至今仍旧没回沈家。
至于沈运是否知道沈家阖家到了京城不得而知,以沈家费尽心思找寻都不得,甚至连沈溪都不知行踪,谢韵儿就明白沈运是有意躲避。
谢韵儿心道:“看来相公说的对,六叔这个人好胜心太强,应该不想受相公恩惠,想完全靠自己的能力上榜……但这年头要考进士谈何容易,难道一天不中,就一天不跟家里人往来?他在外求学,从未考虑子嗣传承,这算怎么个说法?”
周氏道:“别人家里的事情咱们不掺和,好儿媳,你可要把家事处置好,咱沈家要多添几个男丁才行,你看为娘我都有两个儿子,你们到现在还没给他生下第二个儿子,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如果不行的话只能让他多纳妾,不是还有曦儿么,府上丫头片子不有的是?她们没一个能影响你正妻的位置……”
谢韵儿面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