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结怨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这对以后他施政不利,不如想想怎么收拢人心。
张苑心道:“哎呀,疏忽大意了,不知不觉就把人得罪了……臧贤之前不是说了么?这朝中最大的矛盾,便是文官跟陛下的矛盾,文官们不敢对陛下如何,但陛下阵营中却有个异类沈之厚,只要把矛盾往沈之厚身上引便可。”
张苑叹了口气,道:“咱家先前说话太重了,这里跟杨大学士道个歉。”
“哼!”
杨廷和冷哼一声,没有接受张苑的道歉。
在他看来,内阁首辅是文官之首,乃是文人至高无上的荣耀,也是他毕生追求的目标,堂堂三朝元老竟然被一个阉人如此喝斥,就好像心目中的神明被人侮辱侵犯,自然不甘心要站出来说话。
谁侵犯内阁乃至首辅的权益,他都会以敌对的态度反击。
张苑心里顿时来气:“嘿,我低声下气跟你道歉,你居然这态度?你小子是不想在朝中混了?”
但因为想转嫁矛盾,张苑也就没有针对杨廷和,道:“陛下之所以会如此胸有成竹,定下出兵之策,乃是因为朝中有兵部沈尚书这样旷古烁今的名臣在……想我华夏几千年,有几人对番邦战绩能比得上沈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