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也都目呲欲裂,看向张苑的目光中满是不善。
莫说张苑了,就算胡作非为的刘瑾也没说在奉天殿内对着当朝首辅大呼小叫,刘瑾治人讲究一个师出有名,张苑则完全是胡作非为。
谢迁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张苑,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道:“老夫不想知道陛下因何而起战端,或许沈之厚真的是匡扶社稷的大才,此战结果或是大捷,老夫劝阻的理由仅仅是因为此战得胜我大明所获利益跟失败带来的灾难根本不成比例,简直是劳民伤财……”
杨廷和道:“谢老,这些话您为何之前不对陛下说?”
“说了也没用。”
谢迁沮丧地道,“陛下根本就听不进老夫的话,换作谁去说都属徒劳,老夫不过是尽人事而安天命罢了,老夫能做的事情不多,陛下自打登基,辍朝已三年有余,在此期间朝廷发生太多事情……老夫实在累了。”
在场文武大臣都听出来了,谢迁去意明显,虽然他未必是真的想要退,但既然午朝上朱厚照说出那样绝情的话,谢迁不上表请辞说不过去,而且因为张苑和朱厚照的成见,这份奏疏很可能会被批准。
有些人不由看向面无表情的梁储,脑子里灵光一闪,好像明白什么:“怪不得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