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如此会让一些人心存侥幸,老想着出现变故后京师有人坐镇,不会倾尽全力为陛下效命,反倒会折损士气……”
就算朱厚照感觉张苑说话别有用心,但依然听进去了。
无论他再怎么自负,认定这场战事一定能取胜,但心中还是存在疑虑,怕出现跟他曾祖一样的局面,毕竟沈溪这个战神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取胜。
朱厚照不说话,反复权衡征召谢迁回京的利弊。
张苑看时机差不多了,语气变得和缓些,凑到朱厚照跟前,就好像说悄悄话一样,声音低沉:
“陛下金口玉言,已决定的事情岂能因为臣子建言而更改?如果陛下实在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可以不用明着拒绝沈尚书,象征性派个人出京去挽留谢阁老,可要是信使没找到人,责任就不在陛下身上,沈尚书也就不会说什么。”
“张苑,你好大的胆子啊。”
朱厚照突然恶狠狠地盯着张苑,说出一句让人胆战心惊的话来。
“老奴不知陛下之意。”张苑一下子懵了,赶紧跪下来磕头不迭。
“哼!”
朱厚照冷冰冰地呵斥:“现在战事尚未开启,你就在朕面前耍手段,让朕跟沈先生心生罅隙,若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