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于乔已失势,发配离京,现在京城已变天,张苑分明是第二个刘瑾,想当初他在咱面前跟条狗一样……你看看,现在狗混的都比咱们好。”
“胡说八道,这种话你也敢乱说?你的意思是咱们现在连条狗都不如?”张鹤龄今天心情不错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闻言脱口骂道。
张延龄扁扁嘴,喝了几口酒,又忍不住道“大哥,咱们只管把粮食运到前线,难道什么都不做?小弟看来,如果只是按部就班运粮,那咱们兄弟想立功丁点儿机会都没有,纯属给他人做嫁衣裳……”
张鹤龄瞪眼道“本来功劳就跟你我无关,难道你还想上战场拼杀?”
“就算不上阵杀敌,也该委托给咱们什么差事,比如守城之类的……只需要安心守在后方,等战事结束,功劳唾手可得,以咱们国舅的身份,论功行赏时还不得排在前面?”张延龄分析道。
张鹤龄当即否决“别老想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边塞没一处安稳,若让鞑子知道咱们兄弟在哪座城塞,肯定会被重点‘关照’,到时候很有可能会搭进去一条命,远不如留在京城来得安稳……”
“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争取留守京畿要地,如果前方战局有什么不利的变化,那时我们兄弟的地位就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