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正如公爷所言,在下刚从外地回京,还未跟陛下谈过此事……且在下认为,并无资格跟陛下说这些……”
张懋笑着点头“也是,为人臣子,当然要避讳一些事。现在朝野盛传,说是司礼监掌印张公公,会负责陛下走后京城事务,不知是真是假……”
沈溪道“连张老公爷都不知真伪,在下就更不知了。”
张懋好像背负使命而来,不依不饶道“之厚,其实来之前,老朽有些疑虑,毕竟你刚回京,马上又面临出征,贸然前来叨扰似乎不近人情。不过有些事不问清楚,是对朝廷不负责任……陛下离京,谢阁老和你又不在,朝中岂能无人总管全局?说起来,还是于乔临行前委托老朽问你。”
听到这里,沈溪眼睛眯了起来。
“谢老儿离京时,可说非常凄凉,居然无一人相送,更没听说你和他间还有往来,最多是何鉴曾去见过谢老儿,你这是欺负我对京城的情况不了解?”
不过又一想,沈溪释然了“谢老儿现在就跟个屎盆子一样,谁遇到事情都可以找来用用,反正也没人核实。”
沈溪道“不知谢阁老离开京城前,跟张老公爷如何说的?”
“这个……”
张懋察觉沈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