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御驾亲征,就算胡闹,也只是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断不至于威胁大明江山社稷。”
张太后见高凤未作答,轻叹口气“高公公去准备一壶酒,哀家要为沈卿家践行。”
这下可把高凤难坏了,一时间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愣在那儿不知该怎么接话,心中生出诸多疑惑。
“太后娘娘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突然说要为沈大人践行,难道是让我在酒水里下毒?沈大人喝下毒酒,若死在永寿宫,被陛下知道可不得了,说不定母子会当场翻脸,我会被太后交出来作为替罪羔羊……但若是慢性毒药呢?沈大人回去后再发作,谁敢无端怀疑当今太后?”
张太后见高凤站在那儿不动弹,脸上神色急剧变化,当即蹙眉道“高公公,你怎么还不去?”
高凤实在为难,吞吞吐吐地问道“老奴……有些不太明白太后娘娘的意思,您是说……一壶酒?”
“不是一壶酒是什么?”
张太后反问道,“哀家为沈卿家践行,希望他凯旋而归,这不是很正常么?这场战事说起来是皇儿御驾亲征,但其实战争胜败,全系于沈卿家一身。哀家这么做,其实是想告诉沈卿家,哀家信任他,就像先皇和皇儿信任他一样,力保大明江山安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