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然陛下生病了,那就索性班师回京,等来年再出征草原,作何要在这距离京城六十里的地方驻步不前?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出了状况可是我等能承担的?”
戴义赔笑道“沈大人过虑了,此乃京畿要地,到处都是咱们的人,会出什么状况?”
沈溪黑着脸反问“那敢问两位公公,草原上那些部族,就未曾绕过关隘杀到咱们脚下这片土地的先例?”
这句话,让戴义和高凤脸色大变,不知该如何对答,毕竟瓦剌人和鞑靼人都曾杀到京城脚下,更别说是距离京城六十里远的地方。
沈溪再道“本官要面见陛下,若陛下不见的话,那微臣便会中军大帐下令即刻撤兵,此番出征正式作罢,等来年再战!”
戴义和高凤等人听到这话有点儿心慌。
对待这一战的态度,朝中大多数人都可以打退堂鼓,唯独沈溪不行,这场战事必须靠沈溪才能进行下去,如果把沈溪惹恼了,他们必然会受罚。
高凤为难地道“沈大人,您得讲理啊,不是我们的原因,实在是是陛下染病……”
“是啊。”
戴义也在努力劝说,“陛下现在需要静养,您……”
沈溪拨开戴义和高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