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鞑靼人按照伯虎兄所说态势进兵的话,我方如此应对也未尝不可!”
唐寅没有跟沈溪对话,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沈溪看唐寅反应,就知道用谎言欺骗唐寅不会有任何效果,骗旁人或许可以,骗唐寅很难。
“唐伯虎平时看来迂腐不堪,但在大局观上却很少有出错,这是个嗅觉灵敏的人精,只是他平时沉迷酒色字画,没有机会表现罢了。”
看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哪怕对象是名留青史的唐伯虎,对沈溪来说也是非常无趣,半晌后他主动打破沉默,问道“伯虎兄若是觉得危险,不妨自行离开,反正你只是我聘请的幕僚,不需要对朝廷负责,更算不上逃兵。”
唐寅看了沈溪一眼,神色阴晴不定。
沈溪心想“此行的危险程度你已经想到了,我没必要隐瞒,现在该你做出选择了……危险与机遇并存,你要么跟我走,要么打道回京。出征虽然危险,但回报却很大,若你当逃兵的话,就此与仕途绝缘不说,我们恐怕也要就此恩断情绝。”
唐寅脸上满是为难,半晌后下定决心“在下岂是那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出边塞后,草原和大漠均是荒芜辽阔,条件极为艰苦,在下一介书生,手无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