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呵呵。”
张鹤龄听弟弟说话口齿不清,更加担心,坐下来道“先喝点儿茶醒醒酒,咱们坐下来慢慢聊。”
“聊啥啊?大哥,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别老往我这边跑,我自己知道分寸,也清楚现在身上背着的担子很重,但也不能不让人休息吧?这会儿三更鼓都敲响了,我已经睡下又起来,真是折腾……”张延龄道。
张鹤龄板起脸来“我下午进宫去见过太后,有些事,不能不过来跟你说一声……你不想听听?”
张延龄不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坐下,低着头一语不发,这会儿他酒上头,感觉脑袋千钧重,连抬起来都困难,只能半眯着眼睛,做倾听状。
张鹤龄继续道“太后娘娘的意思,陛下銮驾已过居庸关,估摸过些时日,就该到宣府了!”
“呵呵,这不很正常么?如果到不了……那才有趣呢……”张延龄顺口说道。
张鹤龄板起脸来“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想诅咒陛下步当年英宗皇帝土木堡之祸后尘?这种话千万别乱说,就算当着你心腹的面也别说,他们可能会把事情传扬出去,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朝中可是有不少人紧盯着咱们兄弟!”
张延龄一甩手“大哥,这还用得着你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