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早,该休息了,你跟我一起进寝帐吧。”
……
……
跟唐寅比试一天连续步行下来,沈溪自己也很疲惫。
虽然说早已适应军旅生涯,但用两条腿走路,一走还是一整天,以他目前养尊处优的生活状态,也不过是在咬牙死撑罢了,他不打算继续走路,该坐马车还是要坐,至少也要骑马代步,让自己双足好受些。
到了寝帐内,沈溪累得瘫坐在椅子上,云柳蹲下,为沈溪脱去绑腿和鞋袜,用烛火消过毒的绣花针挑破沈溪脚底的水泡。
脓水流出来,沈溪没什么反应,脑子里还在琢磨战局。
云柳小心翼翼拿白布把沈溪的脚缠住,一脸心疼的表情“大人,天逐渐暖了,这两天您可能会受些罪。”
沈溪笑了笑“再怎么受罪,有普通士兵受的罪多吗?连你,每日走的路也比我多吧?”
云柳低下头“卑职大多数时候都骑马,少有走那么多路的时候,再者……习惯了就好,士兵大都不是第一天这么走,当然比大人更能适应。”
沈溪看着云柳,目光中满是嘉许。过了一会儿,见两条腿绑得差不多了,道“起来吧,你也累了,为了早日收集到情报,怕是连续几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