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大殿内就只剩下皇帝朱厚照以及张苑、小拧子、戴义等近侍。
朱厚照脸色不太好看,没说什么,低头作沉思状,好像在等张苑主动认错。
问题是张苑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有罪的,嘴上虚情假意地劝道“陛下,您消消气,那些人听风就是雨,只因老奴未在给大同的诏书上写明时间,便行诬告之举……陛下莫要气坏了身子,让老奴心疼!”
朱厚照抬起头,怒视张苑“张公公,你且说清楚,是否有欺瞒朕的地方?你可想好了再回答,当初刘瑾欺瞒朕是个什么下场,你是清楚的!”
如此一来张苑更是打死都不会承认,涕泪俱下地哭诉“陛下,老奴对您一片忠心,哪里敢有任何欺瞒?呜呜,老奴就算再浑,也不敢在这种大事上蒙蔽圣听!”
小拧子抬头看了张苑一眼,本有话要说,但见张苑把“受委屈的忠臣”的角色演绎得入木三分,以他对朱厚照的了解,多半会心软听信张苑这样“自己人”的话而不会采纳胡琏的说辞,最后只能不甘地低下头。
朱厚照点头道“量你也不敢玩儿什么花样,如此朕权且信你一回,如果出了什么状况,你的脑袋也别挂在脖子上了,看着就烦!”
说着,朱厚照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