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明市面上那些低价货是哪里来的,可效果不佳,每每查到半道线索就断了,出货的人很狡猾,似乎是提前作了防备!”
张延龄皱眉“这可稀奇了,他不防朝廷,却来防本侯,是否意味着他早就知道本侯会利用戒严的机会做买卖?”
黄玉不解地问道“侯爷,您怎么知道他们不是防朝廷?”
张延龄破口大骂“你猪脑子啊!他出大批货来平抑物价,朝廷知道了非但不会处罚,反而会大加褒奖!此人行事风格,为何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黄玉道“却不知是谁?”
“那些老家伙,现在都退下去了,说了你也不知道……这次事情太过稀奇,不调查清楚,本候寝食难安!”张延龄一边琢磨,一边道,“如果沈之厚这小子在京城,倒是会这么做。难道你追查那么多天,一点端倪都没发现?”
黄玉胆怯地低下头,小声道“也不是没发现,城中都是各商会的人在搞低价倾销,他们说有大庄家警示,此次战事长不了,如果不抓紧时间出货,等战争结束就会砸在手里,不如趁着现在货价比平时高许多,早些套现!”
张延龄一蹦老高,气呼呼道“如此说来就是这些商会玩花样,什么大庄家,分明是这些人找的借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