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呢!”
说到这里,张延龄咧嘴直乐,仿佛这件事跟他无关,有好戏可瞧。
张鹤龄喝斥道“看你这鬼样子,怎么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莫不是你自己有当皇帝的野心?”
“大哥,你这是数落我不是?这种话你平时老让我少说,怎么现在反倒自个儿说起来了?如果被朝廷知道,咱们兄弟吃不了兜着走!”张延龄笑着打趣。
张鹤龄没想到有一天弟弟会教训自己,这让他更为不满,黑着脸道“前方战事自有陛下和谢阁老,还有兵部那帮人操心……且问你,陛下离京这段日子,城里市面那些走私货,是自何处而来?”
张延龄本来很高兴,突然间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迟疑一下,道“兄长,你非要把什么事都问清楚么?”
张鹤龄道“之前已三令五申不让你做违纪犯法的事情,你却屡教不改,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你能承担责任?”
“能出什么事?不就走私些货物么?从外面运货进城,反而能互通有无,让京城百姓的生活更好些……这种事就算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怪责,反而要褒奖我呢!”张延龄覥着脸道。
这让张鹤龄更加怒不可遏,站起来指着弟弟道“你若只是运一些货物进城,我不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