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执迷不悟,出了什么事由你自己承担!”
“大哥……”
张延龄还想说什么,却被张鹤龄伸手阻止,根本就不想听这个弟弟任何解释。
张鹤龄瞪着张延龄“你可以回去了,我已经命令京营官兵不得掺和地方事务,尤其不得涉入关系民生的行当……如果你再想胡作非为,那些士兵也不会听从,你可别让为兄为难!”
张延龄恼火地道“兄长,你傻啊,有银子不赚,想当初咱张家何等奢富,现在呢?银子归了国库,你当我是为了自己?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张延龄大喊大叫,却发现兄长根本无心听他说话,只能起身愤愤然而去。
张鹤龄看着消失在门背后的熟悉背影,恼火地道“这个弟弟,我没跟他算账他倒先摆起架子来了!哼,张家迟早要毁在他手上!”
……
……
宣府,关于京城建昌侯张延龄借掌京营之机大肆敛财的事情,传到张苑耳中。
张苑本出自张氏外戚,但随着权力提升,他对张氏外戚的恨也与日俱增,就在于是张氏兄弟让他变成太监,失去享受正常生活的乐趣,他对张氏一门的骄横跋扈一直有怨言,此前是敢怒不敢言,但现在他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