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与追兵作战,说是杀了几天几夜,连河流都染红了,但问及细节,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听到这里,王琼的脸色变得异常深沉。
王琼想在脑子里把这些散乱的消息连成一线,从而能整理出一个清晰的脉络来解释那些未知的事情。
侯勋继续道“卑职曾想过派人过榆溪河去查探,谁料现在榆溪河正值涨水期,骑兵过一次河非常麻烦,且近来在榆溪河北发现大批鞑靼斥候的踪迹,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好像不是来延绥挑衅的,想抓个活口逼问也没法做到……昨天好不容易有名神箭手射死一个,拉回尸体来后发现是达延汗部的怯薛军精锐。”
“怯薛军?达延汗的禁卫?”
王琼自言自语两句,突然用冷目看向侯勋,问道“你知道这么多消息,为何不早一步前来通知本官?”
侯勋一看王琼咄咄逼人的姿态,以为是要兴师问罪,赶紧解释“大人,这些都不是什么详细的战报,只是一些……小道消息,卑职没查清楚前,哪里敢对大人您禀报?就怕这些消息会引起军中不安,所以想进一步查探清楚再说。”
王琼点了点头,道“你比吴总兵会办事,至少你还能查出点东西来,算是不错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