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在上奏之中,王琼也就压根儿没提谢迁半个字。
“混账东西!”
朱厚照骂道,“王琼身为三边总制,理应在有大战到来时承担起应尽的责任,否则朕安排他在三边是做什么的?沈先生领兵是要从延绥之地撤回关内,他不派兵驰援,难道指望旁处的人去驰援?”
王敞出面解释道“陛下请息怒,三边不能出兵,也是因为鞑靼来势汹汹,若因驰援沈尚书而令三边有失,那关中和中原之地有被鞑靼劫掠的风险,且在我兵锋受损的情况下,要伺机反击并非易事,战火可能会牵连到内关,甚至京畿一线。”
朱厚照道“这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想说,朕就不管这件事,任由沈先生去送死,朕和三边都坐视不理?”
在场没人愿意出来说话,但显然陆完和王敞的意思大概便是如此,哪怕是沈溪这路人马全军覆没,也不能让三边出状况,在这些谨慎人眼中,一路人马的折损并不能影响朝廷大局稳定,从这点上说,陆完和王敞等老臣其实跟谢迁没什么区别。
没人回答,朱厚照便明白这些人的意思,怒吼道“不行!谁都可以死,哪怕是中原被鞑子占了,亦或者是折损千军万马,也不能让沈先生有事!朕要平草原,除了沈先生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