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整个人都在怔神中,随即嘟囔道“完了完了,累了这么多天,还是难免送死?这是什么世道啊!”
马永成问道“沈大人为何提前没侦测到榆溪河边发生的情况?要是派人保护船只不就没事了吗?”
沈溪轻叹“之前派了人马回去请求援兵,船只也是因此而来,但至于为何船来了援兵却未至,导致渡船悉数被鞑靼人焚毁,本官也不知是何缘故……不过想来只有两方面的因素,一是援军被鞑靼人拦截,另外便是延绥拒不出兵,只是了船只……谜底只有等战事结束后才能知晓!”
张永之前基本保持对沈溪的客气,但此时再也忍不住,发作道“什么等战事结束后才知道,你是想让咱家死了后亲自去问阎罗王吧?哼,你以为阎罗王会跟咱家说这些?咱家就算死也要在大明的土地上……”
此时此刻,张永已完全失控,整个人陷入癫狂状态。
刘序皱眉“张公公,若是旁人也就罢了,您是监军,无儿无女,为何也这么贪生怕死?再者说了,您可是从土木堡九死一生回到京城的,平白多了这么多年的寿命,也该知足了吧?”
张永骂道“知足个屁啊!就是死里逃生一回,才知道活着是多不容易,你们都是正常人,死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