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在草原上盘桓多日,甚至连鞑靼人内讧于黄河北岸开战时,他都未及时南下,这是何原因?”
唐寅想了下,回道“之前沈尚书的意思,是四面八方都有鞑靼人的追兵,最好小心谨慎些。其实我们的行军速度一直不慢,只不过没有最后两天那么赶罢了,士兵们又不是机器,不可能连续高强度行军!”
王琼再度微微点头,算是同意唐寅的说法。随后他问道“那伯虎你是如何看待这一战的?”
唐寅一怔,随即又显得为难地道“其实若以在下看来,这一战……倒好像是沈尚书故意为之,似乎他有必胜的信念,在下之前曾几次出言试探,他都表露出早就知道关内不会派出援军的意思,甚至连榆溪河渡口的船只都是他指使人烧毁……不过战情紧急,在下始终难以明白,他为什么会把自己逼迫到如此绝境?”
王琼面色凝重“经过伯虎你这一说,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一战鞑靼人并非是十拿十稳可以获胜,或许……真如你所言,从一开始,便已设下局,沈尚书只是在按照既定步骤一步步演进罢了!”
唐寅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王琼,觉得很有面子。
跟三边总督这样的封疆大吏平起平坐,这种荣光是他以前不曾经历过的,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