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姓沈那小子怎么了?没死还立下大功?”
黄玉哭丧着脸道“是啊,侯爷,此乃从兵部传回的消息,小的在兵部有些人脉,获悉最新战报内容后第一时间来通知您!”
张延龄破口大骂“狗屁!这种事应该先传到五军都督府才是,为何本侯会不知道?”
张延龄还在发火,脑子里突然记起一件事,这段时间他为了赚钱还有吃喝玩乐的事情,已经多日未去五军都督府应卯,问题便在于当前根本就没什么紧急军情,鞑靼人已确定在延绥镇以北的地方,那里距离京城几千里,有内外两道长城阻隔,再者他兄长张鹤龄和张懋等人在五军都督府坐镇,无需他做什么,于是就只顾财色上的事。
他正不知是否该派人去求证时,马上有家奴进来通禀,说是张鹤龄来了。
这次张延龄亲自迎接出门口,见到弟弟后,张鹤龄劈头盖脸地道“这下好了,沈之厚怕是要一飞冲天!”
张延龄急声问道“不会吧,大哥?姓沈的已被逼上绝路,就这样他还能死里逃生?这也太扯了吧?”
张鹤龄似乎不想跟兄弟在大门口议论这种事,一抬手,意思是到里面说话,等进了院子,张鹤龄才道
“为兄也不想听到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