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每取得战果,便会留下一部人马,其中有伤病号和一些鞑靼降军,等候后续人马接收,或者是干脆他们自己回来。之前所得知的情况,沈尚书收编了永谢布部大概两三千人马,这些人马也随他一起出征。”
“那就是了!”谢迁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说道,“他在草原上,是有向导的,之前不是说永谢布部败给了达延部?看来他是想用永谢布部残余,完成对达延部的追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就那么放心把自己的腹背交给胡虏?简直是胡闹!”
跟以往一样,谢迁对沈溪的想法都抱着一种偏狭,以前王琼多少不太能接受,但现在却觉得谢迁所言分外有理,因为沈溪做的事情从常理上已难以理解,对于他为何如此执追击鞑靼人,完全让人想不透。
王琼道“谢阁老,那如何跟陛下上奏?”
谢迁没好气地道“还能如何上奏?该说什么说什么,既然沈之厚已做出决定,非要跟胡虏死磕到底,那就由着他,咱只管把他做的事情告知圣上,一切交由圣上定夺……论功请赏的事情暂往后拖拖,再跟陛下说,九边防备不能松懈,现在可不是意气之争时,这一战到现在,已经可以结束了,不必要再做无谓之争!”
王琼听到后非常有感触,这话就像